铁骨铮铮伊万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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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莉莉伊万斯就是跳下去,和巨乌贼约会,都不会嫁给你,波特!(百无禁忌,喜欢评论)

12.【哈利穿越到亲世代】重返1979

第十二章:纽蒙迦德的囚徒

【简介】:在1997年的戈德里克山谷,哈利和赫敏幻影移形的时候,一股神秘的力量带他们回到了1979年的戈德里克山谷,他可以赶在伏地魔造成父辈的悲剧之前阻止一切吗?

戈德里克山谷的墓地

 

“珍宝在何处,心亦在何处。 ”

邓布利多捧着一束栀子花蹲下来,发现墓前早有一束栀子花插在花瓶上,洁白的花瓣上犹有清晨的露珠,散发着淡淡的幽香。他把自己的那捧花放在另一侧,温柔地抚摸着栀子花的花瓣,妹妹最爱栀子花,每次阿不福思牵着她牧羊的时候,她回来时总会采摘满满一篮子的栀子花。天真浪漫的少女,在母亲的悉心呵护下长大,却在一夜之间凋零,生命永远定格在14岁。

此身万死不能赎罪。

他长跪于母亲和妹妹的坟前,默默祈求得到他不配拥有的原谅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身后传来有人拄着拐杖靠近的声音。

“阿不思,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。”巴希达·巴沙特苍老沙哑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,“阿不福思几乎每天都会过来,换换鲜花,除除地面的枯草什么的,他还喜欢跟你妹妹讲最近发生了什么事,就像她能听到似的。”

邓布利多缓缓起身,目不转睛地盯着墓碑,苦涩地说:“阿不福思向来是一个比我更称职的兄长。”

“阿不思,来我家里喝杯热茶吧。”巴希达招呼道。

邓布利多点点头:“正有此意,我有事找你。”他们转身离开时,瑟瑟秋风扫过,惊起一地落叶,好像有人在叹息。

巴希达忙忙给他泡了一杯热茶,邓布利多打量着这熟悉的房子,一切的布置跟80年前相差无几。一只橘色的猫狸子“喵”了一声,尾巴高高翘起,磨蹭着他的裤腿。

“看来阿尔及农很喜欢你呢。每次波特夫妇外出的时候,他就喜欢往我家里跑。”巴希达微笑着抱起阿尔及农,在邓布利多对面的沙发上坐下。“你拜托我照看的孩子是很讨人喜欢的一对,他们很关心我这老太婆,时常来探望,想方设法逗我笑,有时候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照顾谁。小两口蜜里调油的,我看最近就会有好消息。你别老给他们安排危险的任务了,人家正新婚燕尔呢。”

“是啊,”邓布利多心有感触,“爱着的人也恰好爱着自己,深情不被辜负,他们现在还不能理解自己有多幸运。”

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你还是耿耿于怀吗?”巴希达问道,直勾勾地盯着邓布利多。

邓布利多沉默着喝了一口茶,看着对面弓形五斗橱上摆放的照片,那个神采飞扬的金发少年在银像框中懒洋洋地冲着他微笑,在那里,岁月不曾沾染他的俊美。

该如何定义那段年少情事?色令智昏?鬼迷心窍?还是——在劫难逃。

那少年秉有稀世之俊美,兼有那惊世之才华,对他布下天罗地网,来捕获他那颗寂寞太久的心,他如何不能掉进那人的爱情陷阱呢?

直到天真浪漫的妹妹在他面前惨死,他才从那场名为爱情的迷梦里醒来。妹妹冰冷的尸体时刻提醒自己一时糊涂付出的代价,他从此断绝情爱,远离权力中心,一心当个勤恳的教书匠。

无数个深夜里,他反复咀嚼每一个相处的细节,试图搜罗出那人一点点的真心。

虚虚实实,真真假假,参杂着剪不断理还乱的情丝,聪明如他,也无法推理出真相。

那场轰动整个魔法界,几十年后仍然为人们所津津乐道的巅峰决战,以他的胜利告终。他把曾经的爱人囚禁于高塔之上,不闻不问,固执地拒绝接收一切关于那人的信息,生怕自己受到诱惑,重蹈覆辙。

把那人关在见不得人之处,他假装这样就可以把年少荒唐的邓布利多也埋葬在无人瞧见的地方。

可是命运还是迫使他面对自己最荒唐的岁月。

为了詹姆,为了追随他的凤凰社社员,为了过去将来无辜牺牲的人们,他不能再鸵鸟下去了。

詹姆是他从小看大的孩子,他和詹姆的情分远超过师徒,某种程度上,他把詹姆看作自己的孙子。詹姆的祖父亨利·波特是他非常尊敬的前辈,也是他可以托付性命的战友,在决战前为他分担了很多压力。弗列蒙是他教的第一批学生里最为出类拔萃的,波特家族出了太多天才,因此,从詹姆出生开始,邓布利多就密切关注他的成长。他既惊喜于詹姆的天赋之高,又忧心于他个性顽劣,唯恐他误入歧途,把他惊人的号召力用在错误的地方。当他得知詹姆爱上莉莉的时候,忍不住抚掌大笑,只有莉莉治得了詹姆,她可以引导他把力量用在正确的地方。

他无法完全信任西里斯,不仅仅是因为他出身于一个臭名昭著的黑巫师家庭,而是因为他俊美无涛的容颜和玩世不恭的个性太像某人。越英俊的男人越会骗人,他私下数次警告詹姆不要太信任布莱克,生怕他重蹈自己的覆辙,但詹姆充耳不闻,从不动摇对西里斯的信任,有时候把他逼急了,还会直接摔门而出。

看完哈利给他的记忆,邓布利多惭愧地发现他误判了西里斯。并非所有人都像盖勒特·格林德沃那样是个爱情骗子。

想到这里,他浑身一激灵,起身对巴希达说:“我可以到楼上的房间看看吗?”

巴希达以为他是要怀念故人,理解地点点头:“你上去吧,我在这里等你。”

邓布利多攀上又陡又窄的楼梯,往右转,来到那个时常在他梦里出现的房间门前。他把手放在门把上,深吸一口气,打开了房门,也打开了尘封多年的记忆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初遇那天,他在树下专心看着《高级变形术月刊》,突然听到头上一阵响动,树叶扑簌簌落下,掉到他的书页上,他抬头一看,只见一个英俊的少年从天而降,像只金色的大鸟一样翩翩落地。

他愣住了,眼前的人是他平生见过最漂亮的人,一蓝一银的异色瞳魅惑人心,他下意识合上了杂志,引起对方一阵嗤笑,这下让他羞窘异常。

“你一定就是姨婆经常念叨的阿不思·邓布利多吧,真是个名副其实的书呆子。初次见面,我是盖勒特·格林德沃。”金发少年的声音如夜莺一般动听,天使般的面容很容易让人相信他内心如外表一般纯真,而他曾经也是上当受骗的一员。

……

 

他们并肩站在山谷之上,格林德沃向他伸出手:“阿不思,我们一起来重建魔法界的秩序吧,你的妹妹从此不需要再躲躲藏藏,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在阳光下。”

邓布利多握住了格林德沃的手,庄严宣誓道:“为了更伟大的利益。”

誓言在山谷间回响,惊起几只飞鸟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言犹在耳,山水依旧,你却不在。

邓布利多在房间里踱步,每一步都让他想起零星的回忆,像炉灰里零星的火花,当年盖勒特就寄居在这个房间里。像邓布利多这样经验丰富,魔力高强的巫师,只需要闻一闻就可以感知到魔法的气息,他感觉自己如今身处在一个巨大的魔力漩涡里,毫无疑问,格林德沃在这个房间里动了手脚。他推开了窗户,瑟瑟秋风吹起了他的胡子。他闭上了眼睛,静静地感知着魔力的流动。

找到了,就是这里了。

哈利和赫敏就是从这个窗户跳下的时候穿越时空的。邓布利多捏紧了窗框,盖勒特,你到底要给我添多少麻烦?

邓布利多下楼和巴希达道别后,便通过幻影移形来到纽蒙迦德的监狱外,门上刻着的“为了更伟大的利益”让他心惊。依山而建的灰色塔楼高耸入云,他仰头看着最高处小小的窗户,知道那里就是盖勒特所在之处。

当年他们征询他的意见的时候,他只提议把格林德沃关在最高的房间里。因为格林德沃最爱在高处看风景,这是他唯一能为那人做的。当然,真正的原因是最高的牢房有着最严密的防护。

“哥哥,你关心过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。”耳边传来阿不福思冰冷刺耳的声音。

邓布利多苦笑着,和世人认知的相反,阿不福思并不愚钝,他只是实话实说罢了。至少这一次,他想护波特一家平安。

他握紧了手中的老魔杖,和狱卒说明来意后,通过重重关卡,终于来到了顶层的牢房外。

邓布利多看着蜷缩在硬板床上的那个瘦削苍老的身影,心下凄然,他清了下嗓子:“盖勒特,是我,阿不思。”

格林德沃猛地睁开了眼睛,坐直了身,直勾勾地盯着栅栏外的邓布利多。那双眼睛原本像漆黑的隧道一样深不见底,此刻却像隧道尽头出现了一缕光芒,他要拼命地抓住。

格林德沃很憔悴,昔日灿烂的金发已经变得暗淡稀疏,脸上的骨头瘦得突了出来,皮肤苍白如纸,薄到能看到下面的毛细血管,放在毛毯上的双手如同骷髅一般。那张风华绝代的脸早已在漫长的囚禁岁月里枯萎凋零,眼前的只不过是个过去的幽灵。

格林德沃揭开单薄的毛毯,梦游般下床,紧紧抓住栅栏,目光锁住银发飘飘,仙风道骨的老人,咧开只剩下几颗牙齿的嘴怪异地笑着:“阿尔,你终于来看我了。”他的声音很嘶哑,仿佛很久没有跟人说话了。

邓布利多沉默地看着他。

“我老了,变丑了,你还是那么好看。”格林德沃伸出手想够着他,邓布利多警惕地退后了一步。

“我来这里,是有很重要的事要问你。”邓布利多冷冰冰地说。

格林德沃咧嘴笑了:“你问吧,我肯定知无不言,问无不答。”

“你在巴希达的房子里动了什么手脚?”

格林德沃托腮回忆了下,说:“既然你问我,想必你已经察看过现场了,以你的能力,答案已经在你心中了。”

“时间魔阵。”邓布利多肃穆地说出他的推论。

“没错,阿尔,我告诉过你,我不仅要做死神的主人,我还想做时间的主宰。”盖勒特又露出他稀疏的牙齿笑着,脸上恢复了一点血色,依稀能见到当年不可一世的一代黑魔王的影子。“这时候问我这个问题,难道有人通过我布下的魔法阵穿越时空了?”

当年,他翻遍了德姆斯特朗图书馆的禁书区,好不容易设法让一本无字的魔法书显露出文字,里面蕴藏着最高深的时间魔法原理,被开除前他把那本书偷偷藏在怀里,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那个再也教不了他什么的校园。

作为一个有预知能力的先知,他怎么甘心自己的命运早已被造物神书写好,格林德沃从不认命,我命由我不由天。

邓布利多谨慎地说:“有人通过巴希达的房间跳窗幻影移形的时候,穿越到了过去,也就是我们的现在。”

格林德沃很感兴趣地凑上前,握紧了栅栏,露出贪婪的眼神,急切地问道:“多少年,他穿越了多少年?”

“十八年。”

格林德沃歇斯底里地笑了:“我的魔法成功了。阿尔,我又胜你一局。”

邓布利多打断了他的笑声:“我发现时,他已经改变了几个历史的重要事实,穿越者会发生什么?他会付出什么代价?”

格林德沃的脸色沉了下来,阴测测地问:“你为什么这么关心那个穿越者?”

“他不过是个孩子,一个背负了太多的无辜孩子。”邓布利多想起那个怯生生的少年,面容和詹姆几乎如出一辙,一双翠绿的眼睛比他的母亲还惹人怜爱,一个让人心疼的孩子。

“又来了,你总是关心那些不相干的人。”格林德沃叹了一口气。他被关了太久,早已不知年月,当年打了败仗的时候,邓布利多废了他大部分的魔力,折断了他的翅膀,把他囚禁于自己亲手缔造的牢房。经年累月的囚禁让他变得钝感,居然无法预知到那么重大的事件。十八年,这比他当初设想的时间还要漫长。

“你听过梅林和亚瑟王的故事吧?”

“当然,可是这和时间魔法有何关系呢?”邓布利多疑惑地问。

“原来的历史里,亚瑟王当众取出石中剑后就被嫉妒的王子们杀害了,是梅林启动了时间魔法阵回溯时光,力挽狂澜,把亚瑟王救下,辅助成就他的霸业。我在德姆斯特朗发现了梅林留下的古代魔文书,成功破译出时间魔法。在戈德里克的山谷里,我做了个实验,以防万一在房间里遇到偷袭,我可以通过跳窗回溯过去改变。只可惜我的预知梦不够精准,本来那是为了救阿利安娜准备的。”格林德沃不无遗憾地说。

“阿利安娜?”邓布利多的喉咙发紧。他怎么敢?怎么敢这么轻巧地在他面前提起妹妹的名字?

“是啊,阿利安娜,在戈德里克的山谷度过了一个月后,我就做了一个预知梦,梦见她的死亡会让我们分道扬镳。所以我在我的房间布下了那个时间魔法阵,如果我在那里遇到了什么紧急情况,通过跳窗就可以回溯时间,力挽狂澜。只可惜我的预知梦不够精准,我们决斗发生的地方并不在姨婆的屋子里。”

“你当初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邓布利多恼怒地问。早知如此,妹妹的死亡是不是可以避免的呢?

“我怕你会担心,而且预知的东西如果告诉了别人,效果就会大打折扣。你还记得我们在谷仓立下的血盟吗?我那时候自负地以为我做了这么多,应该可以改写命运了。”

“既然如此,在我的妹妹意外身亡后,你为什么不启动时间魔阵救她?”

“阿尔,你不是向来反对我挑战时间的法则吗?”格林德沃嗤笑着,“原来你也有违反原则的时候。”

“是啊,虽然知道不该,可是……我多么渴望让我的妹妹死而复生,还有我的母亲和父亲。”邓布利多坦诚他内心最深的愿望。

格林德沃解释道:“我不是不想救你妹妹,是我办不到。时间魔阵的启动需要强烈的愿望,强大的魔力,和恰当的时机,三个条件缺一不可。如果不是在那个房间遇到致命危险,其他地方发生的事是不能回溯的。回想起来,之所以我无法利用时间魔阵复活你的妹妹,也许是因为命中注定我们要分道扬镳,这是无法改变的。那个穿越者,一定是背负了某种历史使命,才会被时间的神所青睐。”

邓布利多想起哈利告诉他的关于救世之星的故事,那孩子背负的是魔法界的未来。他定了定神,追问道:“那么,那个穿越者会发生什么?他怎样才能回去?”

格林德沃眯起眼,回忆道:“那本书上写着:直到命定之人完成使命。我的魔法和时间转换器不一样,是可以打破时间闭环,逆转未来的魔法,从他穿越那一刻开始,未来已经改写,到底会走向何方,就看他的选择了。至于怎么回去……他回不去原来的世界的,或者说,原来的世界已经消失了,他只能跳跃到穿越前的年龄,但是所处的世界已经改变。当然,因为这种特殊的魔法,当我完成时间魔阵后,我就销毁了那本书。我确信那是世界上最后的一本,所有关于时间的奥秘,都在我脑子里呢。”他枯枝般的手指戳着自己的太阳穴,得意洋洋地炫耀着。

“未来已经改写……”邓布利多喃喃道。那孩子的未来注定布满荆棘,他只能尽力而为,尽量铺平他的道路。

邓布利多犹豫了很久,还是问出了他最想知道,又最害怕知道的问题:“这么多年了,你可以跟我说一句实话吗?凶手到底是谁?”

格林德沃沉默着,邓布利多紧张地等待着他的宣判,度秒如年。

过了很久,格林德沃才沙哑地说:“不是我。”

邓布利多全都明白了。

“哥哥,你关心过的人从来都没有好下场。”他又听到了弟弟指控的声音。

他把脸埋在手里,大滴大滴的泪水顺着他被弟弟打断过的弯鼻子滚落,掉进他长长的银白胡子里,痛苦蔓延至骨髓,心脏痛得快要爆裂。

他是个罪人。

罪无可恕。

恍惚间,他又回到了致命的一天,阿利安娜被狂风卷起,重重地摔在地上,死了。阿不福思搂着她了无生气的肢体,像只受伤的野兽一样哀嚎,看向他的眼神锋利如刀,带着刻骨的仇恨。

血从妹妹的眼鼻口中流出,空气里充满了死亡的气息,他手足无措地跪在地上,无助地看着盖勒特。金发少年惊慌失措地看着眼前的景象,一溜烟地跑了。

他的心碎了。

妹妹的生命唤醒了他蛰伏的良知,可这代价太过沉重。

“你不是有意的,不要太自责了。怪我吧,我才是始作俑者,是我激怒了你的弟弟,是我动手太重逼得你反击,刺激了阿利安娜体内的魔力暴走,你为了制服她才……是个意外。”格林德沃想伸手拥抱他,但又隔着栅栏,只得作罢。

“你是在安慰我吗?”隔着泪眼,邓布利多惊讶地问。

格林德沃别过头,嘟嘟囔囔了几句听不懂的话。

“为什么,你直到现在才告诉我?”邓布利多多定定地看着他,眼里有着很多的疑问。

“哼,我本来打算把这个当成王炸的,我知道这个真相会扰乱你的心绪,然后我就可以趁乱……”格林德沃阴鸷地说,银色瞳仁里闪着寒光。

“可是你最后还是没有说……”

“是啊,因为我不想用这样卑劣的方法分出胜负,这样的话我们永远不知道到底谁更强。只有带着你妹妹的仇恨,你才能使出全力对付我。我输了,输得服气。”格林德沃幽幽地叹了口气,“阿尔,你可真狠心啊,三十多年了吧,你始终对我不闻不问,我寄的信了无回音。你可真舍得把我丢在这见不得光的地方腐烂。”

“你活该。”邓布利多冷冷地说。

“没错,我活该,我手里犯了那么多条人命,只是囚禁太便宜我了。可是阿尔,你爱世人,世人爱你吗?只需要魔法部散布一些你的谣言,他们就信以为真。”

邓布利多悲悯地说:“能力越强,责任越大。我已经习惯了,即便被误解,我身边也始终有一批忠实的支持者,那就够了,我从不指望得到所有人的理解。但行好事,莫问前程,只求问心无愧。”

“你呀,还真是个了不起的圣人,”格林德沃叹息道,“阿尔,现在你看厄尼思魔镜会看到什么?”

“我看见了阿利安娜和阿不福思,他们都原谅了我,我们三兄妹和爸爸妈妈幸福地在一起。”

不再是你。

不再是我。

邓布利多转身正要离去,却被格林德沃抓着他银色的丝质斗篷。

“求求你,至少给我回信吧。阿尔。”格林德沃绝望地哀求着,蓝色的那只眼睛闪着泪光,“我知道错了,我好孤独,你也很寂寞,不是吗?我可以帮你,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黑魔王的心思。求求你,阿尔,不要把我丢在这里一个人腐烂。”

邓布利多停下脚步,沉默了半天,才点头允诺:“我会回信的。”然后大步流星地离开,不敢回头。

走出纽蒙迦德的监狱,邓布利多长舒一口气。就在此时,詹姆的牡鹿守护神蹦蹦跳跳地从空中跃出,传来詹姆的口信:“教授,我有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,莉莉怀孕了!孩子的名字我们已经取好了,就叫哈利。”

邓布利多看着活泼的银色牡鹿消失,乌云散去,阳光倾泻而下,洒落在大地上。

历史的车轮已经开始滚动,他会尽他所能,保护这些可爱的孩子们。

【下回预告】

为母则刚——安多米达

 

【后记】

我是通信集入坑的,意难平gg最后收到的是一封拒收信,通过这种方式得知邓布利多的死讯。所以对我来说,ggad最好的结局就是淡忘曾经对彼此的伤害,重新成为知己,至少他们可以自由地通信,直到寿终正寝。而且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都是百岁老头了,还老头乐的话也不太合理。

格林德沃放下尊严恳求邓布利多,可能有点ooc,但是他真的寂寞太久了呀,也许此次一别,就再也见不了面,他必须把握机会卖惨,利用老邓的心软来获得他想要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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